听到程处亮的话，楚凡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来。

合着你还知道自己拿第一的手段不干净啊？

你以为你的手段只是不干净吗，那根本就是肮脏好不好？

一想到这厮在比试中使用过的手段，楚凡觉得这厮的心肝肺估计都是黑的，毫不夸张的说一句，我楚某人活了两世，就没有见过这么脏的人！

眼看着程处亮还要说话，楚凡无奈的挥挥手，一个榴莲直接出现在程处亮的手中：

“这就是你要的榴莲，其他的奖励找陛下去要。”

“嘶~”

榴莲刚一出手，一股臭袜子的味道就毫不留情的弥漫了开来。

闻着这股直接冲进自己鼻子的味道，程处亮好悬没有直接吐出来：

“店长，这东西是不是坏了？”

由不得程处亮不怀疑，虽然已经经过了臭豆腐、螺丝粉等食物的磨练，但是那些毕竟是经过加工的食物，而这玩意儿，是妥妥的纯天然啊！

听到程处亮的话，楚凡嘴角微微扬起：

“你放心，这东西就是这味道，虽然闻起来比较臭，但是吃起来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楚凡的声音比较怪异，那是因为在说话的时候他已经动用法术将自己的嗅觉封印起来了，在闻到榴莲的味道的时候，他就知道这玩意儿多半是被系统魔改过的了。

“系统，你就不能魔改一下把这玩意儿的臭味儿去掉吗？”

楚凡的话刚一出口，系统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叮，不臭的榴莲没有灵魂！”

“那也不用这么臭吧？”

“宿主，你真的没有发现这个味道比较熟悉吗？”

听到系统的话，楚凡不由得一愣，最后还是一脸疑惑的摇了摇头：

“这么恐怖的味道，要是闻到过的话我肯定有印象的。”

“宿主，这个味道是本系统通过你的记忆，提取到的你穿过的臭袜子的味道。”

……

WQNMLGB！

系统的话刚说完，楚凡就感到有一批草.泥马从自己的眼前狂奔而过，你特娘是个魔鬼吧？

一想到这榴莲散发出来的味道的来源，楚凡就感到一阵反胃，他发誓，自己就算是死，也不会吃一口这玩意儿的。

而一旁的程处亮可不知道短短的几个呼吸间，楚凡对于‘水果之王’的感官已经下降到了一个冰点，只是在确定了没有问题之后就要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