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碰撞不绝于耳，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碰撞的声音渐渐变小，喘息的声音逐渐沉重起来。

到了最后，大厅内只剩下如鼓风般，急促的呼吸声。

此时只见大厅里一片狼藉，而两人瘫坐在地。

袁青山挣扎片刻想要起来，不过实在没有力气，只能放弃。

虚空的情况看样子比对方好多少，此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汗水打湿全身，一副累得实在不想起来的模样。

呼吸声渐渐变小，两人盘坐先对。

“哈哈。”

看着对方狼狈的模样，两人相视一笑。

此时只见虚空披头散发，满脸污垢，衣服散乱，全身被汗水淋湿。

不过他的样子虽然看起来比较狼狈，不过身上没有什么伤势，相比袁青山，虚空还算好多。

此时只见袁青山衣衫褴褛，上身裸露全部在外面，身上青一块红一块，全身上下不知道有多少拳印。

“真是要钱不要命，为了不被我伤到你的衣服，竟然硬吃我一记攻击，我不知该如何说你是好。”

袁青山白了虚空一眼，很难让人相信，有着怒目金刚之称的袁青山，也会有这副表情。

“稍微让你碰一下，也这身衣服不全报废。”

虚空答道，话语一转，继续道。

“你不也如此，竟然为了被我刮到脸面，身上硬挨我几拳。”

“你不懂，如果让人看到我在学院受伤，你让我脸面何存。”

袁青山强势的道。

“如果衣服被你毁了，我不是又要买一件，这半天不是白陪你打了。”

虚空说得理所当然，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窘迫，而感到羞愧。

“哈哈，也对！”

说着，袁青山把一颗拇指大小的灵石扔向虚空，这是虚空的陪练费。

虚空也不多言，接过灵石，自顾走到大厅旁边的一个小间，开始梳洗。

把全身仔细清洗一遍，虚空从他手环狭小的空间中，拿出它全部的珍藏。

一套衣物，一双鞋子。这是虚空身上唯一一套可以换洗的衣服，他如此一穿就是五年。幸亏两套衣服质量极好，要不然虚空的处境可能更加窘迫。

如此想着，虚空一边换衣服，同时心里不由对早已去世的爷爷，一阵咒骂。

如此不负责任，二十年见不了几面，相处的时间总共不到一个月，但是他要死的时候，竟然还记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