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了,明天我得去青峰山先报个道吧?”
柳敬言笑了笑:“不用客气……对外,我是场长。
“私下里,我们尽可兄弟相称……”
钱亦文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痛快地说道:“好!那我明天就去哥哥的办公室。”
许是老边的酒是真好喝,柳敬言破了他“不喝酒”的例,几盅小酒下肚儿,小脸喝得红扑扑的。
回家的路上,年轻的副镇长总觉得这条走惯了的路,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直,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宽了呢?
你看,好像还比平时亮堂了许多……
……
柳敬言的背影消失后,李长丰奇怪地问了一句:“你今天说的这些,和你以前说的也对不上号啊?”
“怎么对不上号了?”
李长丰说道:“你之前不是说你一直都没离开过吉春吗?
“可你刚才怎么又说你到过那么多的地方?”
钱亦文嘿嘿一笑:“我是想拉近和他的距离,瞎编的。”
“编得还挺吸引人的……”李长丰斜眼看了看钱亦文,“走!咱俩换个地方,你接着给我编。”
钱亦文一梗脖子:“你不要小看我,没吃过肥猪肉,我还没见过肥猪肘吗?
“我虽然没去过那些地方,没经历过那些事儿,可我也是念过九年大书的人,不会通过书本、录像带学习吗?”
嘴上开着玩笑,但钱亦文心里并不轻松,他要考虑很多问题。
比如关门打狗,秋后的疙瘩汤以及摘桃子的故事。
这些,不发生在自己身上,是故事。
一旦发生在自己身上,就是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