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昏暗的街道,钱亦文和李长丰并肩向前。
扯完了没用的,李长丰放缓了脚步:“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按常理分析,钱亦文费了这么大的力气,一定是有个大目标。
不可能仅仅是研究“一种药酒对于李长丰这一个体的适用性”……
钱亦文说道:“我正想问你,省城像王秉春这样的老客,你认识多少?”
李长丰想了想:“知根知底的就四五个吧,要是认识的都算上,那得有几十号人了。”
钱亦文点了点头,自顾念叨了一句:“也够用了……”
李长丰好奇地问了一句:“你要干什么?”
钱亦文说道:“李哥,你帮我个忙,从这些人里选出几个靠谱的,我要利用他们的关系,把咱这酒推到全国!”
李长丰停住了脚步,惊得瞪大了眼睛:“你……要做全国市场?”
不得不惊一下,这野心也太大了!
王秉春那种行业精英,奋斗了好多年也不敢说已经把买卖做得遍地开花了。
你眼下这状态还不如我呢,就想做全国市场?
李长丰正疑惑间,钱亦文又说话了:“李哥,这么贵的酒,指望本地人买,最后都得变成藏品……
“所以必须得想尽一切办法,早点给它找到合适的土壤!”
李长丰稍一犹豫:“那等你产品出来了,我再带你去逐个找他们。”
李长丰这一犹豫,又使用了“等”和“再”这样的字眼,钱亦文立马就明白了。
玩话术谁还不会呢?
想了想,也玩起了话术:“李哥,这事儿做起来以后,销售的事儿就先交给你吧。
“做起来了,我让你扒层皮儿……”
一个“先”字,钱亦文也留足了后手。
而且,这句给好处的话,不能不说。
李长丰正色说道:“你这是说啥呢?
“就你这身子骨,扒了皮就得露肠子了,我还能扒你的皮?”
钱亦文笑了笑:“李哥,我不至于那么瘦吧?
“我也不是让你白扒皮,你得帮我维护下线。”
李长丰拍了拍胸脯,话也说得很是慷慨激昂:“兄弟之间相互帮助一下,很正常点事儿。
“帮个忙就要好处,就有点太不地道了。”
钱亦文说道:“该是你应拿的,兄弟一定给你,不然我也不安心。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