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席,钱亦文安顿好众人后,见酒坊的煤油灯还亮着,也来到了酒坊。
刚刚在酒桌上,刘嘉良不惜冒着被大瞎虻咬到“少产奶”,非要等到他那五吨酒全部发完才肯走。
最后还是小飞打了包票,才算是把心放进了肚子里。
决定明天和小飞一起飞,回去坐等……
大春儿听刘嘉良改了订货量,也加了几千斤。
东珠港固然发达,可我大燕京也不差,不能让你给比下去。
眼前看,市场是认可了,但产量也得跟得上……
“掌柜的,有话说?”老边见钱亦文沉默不语,忍不住先开口了。
钱亦文嘿嘿一笑:“边叔,咱们踢开了头一脚,但看样子产量还是大问题。
“咱得想个万全之法,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老边扫了一眼酒坊里新烧出来的酒:“眼前产量再高有啥用?
“你不是说新酒不能用吗?”
钱亦文点了点头:“新酒是不能用,但咱们不能光看眼前。
“我们得把藏酒洞贮满,留着明年用。
“靠借老婆过日子终究不是个长久事儿……”
老边想了想:“要产量那就得增锅添灶,还能有啥法子?”
老边在酒溜子上接了一点酒,一边凑近了鼻子闻着,一边瞅了瞅酒坊里已经填得满满的烧锅,没了言语。
全指着青峰山,再增还能增多少?
老边烧了大半辈子的酒,我心里还能没数?
掌柜的和领导吹牛B时说的话,那是给上边听,让他们乐呵一下的。
这些锅,二十四小时都不闲着,也不能像他说的那样……
一天出一吨半酒?
那他妈是压水井!
思考了一会儿,老边倔倔地来了一句:“掌柜的,你马上招人吧!
“我明天就回吉春,把我那烧锅也收拾收拾,咱两把扇子一起扇。”
钱亦文心头一热,感激地看向老边:“边叔,我都不知道说啥感谢的话好了。”
“说啥感谢话,给钱就完了!”
钱亦文嘿嘿一笑,这老头儿的话,外人听起来会觉得很噎人,却很实在。
过了一会儿,钱亦文突然问了一句:“边叔,咱要是再有个宽绰点的地方,再建个大点的酒坊行不行?”
“你还哪有地方啊?”
钱亦文把想接手柞树沟的事情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