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
“这要是连续三天不来,按我上了墙的制度来说,那可就算是自动离职了呀!”
按说,这要求不过分啊……
自动离职?
柳彬心头一凛,这下手可是够狠的!
那可都是有编制的,你总得给留个回旋余地吧?
柳县长正琢磨着,钱亦文又开始求助了:“柳县长,我这心里都没底了。您说我这么办到底对不对呢?”
柳彬一边在心里骂着来给他送“锅”的钱亦文,一边还得开导他:“小钱哪,那天我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吗?
“这鹿场和以前不一样了,个人承包的买卖,咱可不能由着他们的性子来呀!
“你要是觉得自己做得对,该坚持咱就坚持。”
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这些人,也是散漫惯了,没点手段是真压不住他们呀。”
钱亦文面露难色:“柳县长,他们毕竟都是正式工人,要是那几十号人真的三天不来报到,您看他们的人事档案——”
说到这里,钱亦文停住了话头,不再说下去,想听听县长是怎么想的。
柳彬想了想:“小钱哪,人事调转对个人来说,是个大事儿。
“真要到了那步,我看你就先把档案放在你那儿,等到人事这边和他们沟通完了,再把档案转给人事,这样做好不好?”
“哎,我听您的……”钱亦文爽快地答应了一声。
柳县长突然想起老李刚才和他聊的话题,于是开口问道:“场子里,有个叫李卫兵的,表现怎么样啊?”
钱亦文小心地探问了一句:“柳县长,您和他认识?”
“啊……”柳县长卡了一下壳,“不认识,但和他爸有点不算近的关系。”
钱亦文开始一惊一乍起来:“哎呀!您看这事闹的……
“要是知道有这层关系,说什么我也不能跟他闹个半红脸呀!”
柳彬关切地问了一句:“到底怎么回事儿,你给我细说说!”
一边说,一边抬眼瞄了钱亦文一眼。
这人,还是知道点轻重的。
这么一来,老李的诉求应该是能够得以实现了。
钱亦文接着说道:“柳县长,我宣布完新规定之后,让林场长给大家安排工作。
“可能是城市里长大的孩子身子娇贵吧,让他收拾鹿舍,他嫌脏;
“和泥脱坯,他嫌累;
“最轻巧的活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