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决,把提出问题的先给解决了,哪有你这么干的?”
钱亦文一愣,好想问问老头这句是不是他的原创,下个世纪才流行的词他怎么会呢?
“边叔,先别急着抽烟了,咱们去吃烤肉吧。”
老边想了想说道:“烤肉?那可是慢工,得一会儿能烤好,吃的时候来叫我一声就行。”
说完后,老边头也不回地回了酒坊。
钱亦文正看着老边的背影出神,不知何时赵奎中站到了身后:“这个怪老头儿,八个大酒窖楞是自己一个人抹的泥,谁都没让插手。”
钱亦文笑了笑:“嗯,老头儿人很好,就是脾气怪点。”
赵奎中不解地说道:“也不知道他用的那是啥泥,抹完了之后,就一股子香味直打鼻子……”
钱亦文轻笑一声:“姐夫,山人自有妙法,人家那可是祖传的东西,能让别人随便插手吗?
“就和他也不懂二极管、门电路一样……
“走,回去帮着试试生熟去!”
孟繁军的手艺,可是真不赖!
还没等人都来齐,就喂饱了一个。
糊香的味道儿,勾引得小钱多肚子里的馋虫直劲儿地往上顾涌。
毕竟,能与这味道相媲美的,大概只有四爷爷半夜从房山头掏来的家雀(巧)儿了。
那东西,放到灶坑里一烧,满屋的香味儿!
显然,烧过的家雀儿并不具美感,但却很香……
眼前的味道,似乎也并不比那个差。
钱多虽然被英子给拎走了几回,但转了一圈儿,忍不住又迂回过来。
趴在桌子边上,盯着孟繁军手里的夹子,眼珠子都不错一下。
偶尔也会抬一下头,眼巴眼望地看一眼穿着白制服的陌生大厨。
仿佛在提醒着老头儿:我,你看看我……
孟繁军看着想吃却又不哭不闹的钱多,觉得好玩,就专门给他挑一些薄点的,放在火大的地方烤着。
不一会儿,喂饱的钱多就拿着一块肋骨棒,坐到旁边玩儿去了。
众人围成了一圈儿,钱亦文先满了杯酒,敬向了孟繁军。
一句在银钢山从没听过的“辛苦”,听得孟繁军心花怒放,当即连说“小事儿……小事儿……”
一小杯酒稳稳接过,一饮而尽。
随后夹起一片五六分熟的肉,丢进了嘴里。
嗯!真香……
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