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骂的小飞挺了挺胸:“王哥,临来之前我把羊城和渔圳的几家店都跑了一遍。
“已经没有那个‘清峰山’的冒牌子货啦……”
“干得好!”王秉春激动得一拍小飞的肩膀,震得茶水洒了一裤裆。
“那些卖过‘清峰山’的人,都什么态度?”王秉春一边接着提问,一边贴心地试图帮小飞擦去隔着两层秋裤渗进去的茶水……
小飞嘿嘿一笑:“那个姓王的经销商早跑路了,现在那些人想不卖咱们的产品都不行了。”
“姓王的?”老王犯起了嘀咕,“他是哪里人?”
小飞回头指了指:“听口音,和钱总的腔调差不太多。”
老王皱了皱眉头,回望了一眼钱亦文:“你怎么知道他俩腔调像的?见过那个姓王的?”
小飞撇了撇嘴:“托朋友找过我,给了我一大堆的好处让我卖他的酒……可我能搭理一个造假坑咱们的人吗?
“来找我那天,正赶上咱们的小包装酒刚到货,让我三言两语就打发走了……”
办公桌旁,刘嘉良的喋喋不休并没有干扰到钱亦文收集这边的一切讯息。
他记住了一个姓王的淞江人,记住了小飞没有因为诱惑而倒戈,也记住了姓王的找小飞那天刚好他的小包装酒到货……
听了小飞的话,老王重重点了点头:“小飞,王哥没看错你!待会儿我和钱总好好敬你几杯。”
小飞笑了笑:“王哥,喝酒是其次呀,眼前有件拿不准的事情,得和你商量一下。
“开始的时候赚到钱了兄弟们都很高兴,可后来一打价格战,那些大瓶子的酒一降就是一块钱,要是按原来的进价算,一瓶就亏了五毛钱啊……
“兄弟们的心里都在打鼓了,搞不懂这些亏损会不会摊到他们的头上。”
王秉春瞄了一眼钱亦文,对小飞说道:“商战就像真正的战场一样。
“下边的兄弟,就是支援咱们的老百姓,仗打赢了,咱们能让老百姓承担损失吗?”
小飞探询道:“那王哥的意思是……”
王秉春又小声说道:“小瓶酒不是赚钱了吗?该赚的钱,让人家赚到;
“那些亏本卖的大瓶酒,给人家把本钱保住,亏的钱我来承担!”
最后低价进入市场的八千瓶酒,如果都是王秉春承担那可就是八千块!
想到此处,小飞不免飙了个高音:“王哥呀,都你承担?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