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了。
“回家再说吧……”老王起身,抓起外套,“走,喝酒去。”
……
次日。
表彰会上,杜厅长总结了近一时期的工作成绩后,依次请有突出贡献的药企和医院的代表上台。
钱亦文,是第一个。
冲着台下点了点头,钱亦文说道:“没什么好说的……
“家国有难,袖手旁观那不是一个国人应有的做法。
“能尽一份力,是三省制药厂和欢胜久泰制药厂的荣幸。”
几句话说完,起身又冲台下点了点头,朝台下走去。
“就这么几句?”杜厅长笑道,“这和贡献也不匹配呀?”
钱亦文笑笑,指了指等待上台的人:“后边还有人呢,节省点时间。”
说冠冕堂皇的话不难,大家都会。
后边的人,每个人手里都有一摞稿子。
他相信,和这些人比谁的发言更长、更冠冕堂皇,他不在行,也无心去比。
干脆节省点时间,坐在旁边看表演,不好吗?
听着台上一个接一个振聋发困……振聋发聩的慷慨陈词,钱亦文看了一眼身边的老王,忍不住想要离场。
老王看出了他的心思,附耳说道:“再忍忍,想想车里的那些样品……”
正说着,台上刚发过言的一位,下台后径直走到了钱亦文身边。
“钱厂长,认识一下……”那人伸出了手,“杨江制药厂,许坤。”
老许?
钱亦文下意识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老许。
一个竞争对手,坐这么近,不会是只想聊天吧?
“钱厂长在这次事件中,真是出尽了风头啊。”果然,老许语出不凡。
“应该的。”钱亦文不卑不亢地说道。
老许强牵着嘴角笑了笑:“这么大的贡献,还这么客气?”
钱亦文也报以微笑,没有说话,一股浓浓的火药味儿,他闻到了。
老许见钱亦文不说话,起身说道:“钱厂长,茵陈这东西茸毛太密,你存了那么多,夏天要记着多翻多晒。
“不然,要是长了毛,就不能入药了。”
钱亦文本不想理会,听了这话,有点忍不住了。
当下说道:“许厂长,我的库房在东北,温度能有效控制在20度以下,相对湿度不会超过75%,您请放心。
“而且,北方没有梅雨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