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许厂长要多加小心。”
三月茵陈四月蒿,五月砍了当柴烧……这东西,泡茶喝对肝有一定好处。
许坤听了,拂袖而去。
让我多加小心?
我他妈库房里也没有茵陈,我小心个六?
该发言的,都讲完了。
杜厅长敲了敲麦克:“各位,局面虽然暂时控制住了,可我们不能麻痹大意。
“常备药物,还是要在合理范围内多存上一些。
“医疗机构要做到有备无患,别出现这次无药可用的局面!”
散会后,各人一张桌子,药企和医疗机构的负责人各自捉对,找对路子的人聊了起来。
钱亦文很喜欢这种气氛。
不是因为他又定出了近千万的保肝片;
也不是顺带着把666感冒水和广庭荣的生发素也推广出去了;
更不是他把表彰会搞成了销售现场,独领风骚……
实实在在说,这种因为需要而购买,并且药真的是拿来治病的现象,他喜欢。
一边谈着业务,钱亦文一边自责:
前世,为了追求利益,把五分钱的药换个包装,卖十块钱;
为了卖出这些药,二八扣把药供给药店,让他们使劲地给患者推荐;
看准了一个好的独家品种,就不惜代价拿到手,经权威人士一定价,翻了几十倍。
然后使出浑身解数去中标,使之成为基本药物。
虽然,大头儿也不是自己拿的(谁拿的?),可这坑害老百姓的事儿,是人干的吗?
<目前,只想到这么多,欢迎补充>
我这个万恶的卖药的,都他妈的干了些什么呀!
王秉春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钱亦文给下了几个月的一盘大棋收官。
有些事儿他理解,有些事儿他理解不了。
毛蚶事件初起时,送了二十几万块钱的成药和草药,他理解。
为国家做贡献和博取名声两不误。
现在看来,那二十几万的赠送和整个沪城市场比起来,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
光一个666感冒水的订单,就够吉春那个欢胜久泰小药厂忙活半年的了。
只是……
老王变换了一个姿势,抽出一根官方的招待烟,盯着钱亦文出神。
一年之前,他就从全国各地抽调硬手支援沪城,是怎么算计到的?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