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铁腿从在车间门口,正看着面前的新设备和洁净的环境感慨,钱亦文就到了。
见钱亦文下了车,杨铁腿赶忙站起身来。
一边出迎,一边指了指钱亦文身边那位须发皆白的老人:“小姜,这位想必就是祖教授了吧?”
姜春妍重重点头:“杨叔,正是祖先生!”
说完后,自顾跑开了。
不一会,又跑了回来。
恩人驾到福利制药厂,别的她说了不算,几杯热茶还是要敬的。
落座后,钱亦文发现了杨铁腿的变化,皱了皱眉头:“杨厂长,要注意身体呀,都累瘦了。”
祖教授一边给姜春妍把脉,一边看了一眼杨铁腿:“人生在世度光阴,不劳筋骨必劳心。
“你让人家又劳筋骨又劳心,还想让人家不瘦?
“你这有点不讲理呀!”
杨铁腿哈哈一笑:“都是应该做的,没啥。”
“杨厂长,铁砧子呢?”钱亦文又问道。
杨铁腿说道:“搬我那屋去了。
“岛国那个技师说,和车间无关的东西,不让搁这屋里。”
钱亦文笑了笑,没再深入说下去。
杨铁腿要是说留下,别说岛国技师,岛国首相来了,也不见得管用。
祖教授和蔼得如一位老父亲一样,轻声细语地问道:“这几天睡眠怎么样?
“我给你拿的那点远志,喝完了没有?”
姜春妍回头看了看杨铁腿,脸一红,扑哧一笑,一颗头埋进了臂弯里。
钱亦文正奇怪的时候,杨铁腿说话了:“祖教授,你给她用的药减减量吧。
“上班时间老打瞌睡,这个星期都迟到两回了!”
祖教授点了点头,他的任务是治病,耽误工作不归他管……
把过了脉,祖教授转头对杨铁腿说道:“你这厂长,看年纪和她爹年纪差不多吧?
“二十好几的闺女,怎么不琢磨着给找个对象呢?
“再好的药,有时候都比不上几句贴心话噢……”
祖教授的话,让杨铁腿和姜春妍都低下了头。
姜春妍爱而不得,杨铁腿是知道的。
祖教授接着说道:”孩子,有些话本不该我一个老头子说。
“有话就得说出来,别老搁心里憋屈着。
“跟我们不能说,和你那小姐妹小翠儿还不能说吗?”
提到小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