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第1/2 页)

琼夏公主像以往一样又哭又闹,还想通过绝食和上吊来反抗,但是都无法改变圣意。

她绝食,圣上就会派人扒开她的嘴灌入粥水。

她企图自杀,圣上就让人对她日夜看管,连如厕也不放过。

宠妃林氏苦苦哀求也没用,反而徒增了圣上的烦恼,遭到了呵斥降位。

最终琼夏公主还是如期出嫁了,据说匈奴王年事已高,床事却暴虐,恐怕琼夏在那边要吃大苦头。

是夜,清风苑。

茶玖坐在梳妆桌子前拆卸头上的钗环,对着铜镜里更衣的宁长亭好奇问道:“圣上不是很疼爱琼夏公主吗?为何还同意将她远嫁和亲?”

宁长亭将外袍挂在架子上,道:“皇室只有她一位适龄和亲的公主,圣上没有选择。皇权之下,那点亲情和疼爱不算什么。”

更何况这一年多来,琼夏公主身上怪事连连,靠近她还会闻到恶臭味,实在不详。

恐怕圣上心里的舐犊之情早就被消磨差不多了。

当然,想要左右公主和亲一事,还需要耍一些朝堂上的阴私手段,这些宁长亭没有告诉茶玖。

他自私地希望,自己在茶玖心目中,永远都是干净的。

宁长亭走到茶玖身后,俯身从背后轻轻抱住她,吻了吻她的头顶。

“雁书,往后我不会再让人伤害到你和孩子们了。”

他的唇沿着脖子往下,细细啄吻。

茶玖被他的规律拂动的呼吸惹得耳朵颤动,背脊酥麻。

“长亭……”

这一声娇嗔又软又糯,像勾人的丝线一样直钻宁长亭耳中,让他喉间干涩。

他将梳妆台上的东西扫到一边,把茶玖抱起放在桌上,狠狠吻上了那娇嫩欲滴的粉唇。

柔软如同糖糕,甜美一如当年。

宁长亭任由理智深度沦陷,放纵而肆意地掠夺她每一寸领地。

两人分开,银丝纠缠。

茶玖还在小声喘气,宁长亭伸手拭去她唇边的银丝,沉声道:“为什么……不叫我哥哥了?”

茶玖有些愣了,抬头看着宁长亭那双近在咫尺的深邃眸子,里面仿佛酝酿着情欲的风暴,却被极力压制在一层理智的薄冰之下。

“什么?”茶玖忽然想起那个在承恩寺的夜晚,疑惑道:“不是你让我不要叫哥哥吗?”

“说起这个还真是让我难为情,你知道你当时的语气有多冷硬么?我还以为你很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