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成为你的女人！”少女说不清到底是在哭还是在笑，“我不明白，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你总是要玩弄我，不断地逗弄我，却又总是在最后一步，什么都不做？这些日子，明明主人的要求我全都做到了，为什么你总是不肯给我更多？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资格成为你的女人？”

李恪赶紧道：“停下，停下，不是这个样子的，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少女尖利地叫道，“其实我明白的，那个时候，是我自己跪下来，哀求你收留我的，这样子的我，根本没有资格要求更多，我知道我不对，我知道我自私。但是自私也好，心坏也好，我都不在乎。主人，我们一起走吧，做完之后，我们就一起走，我知道你是不会肯的，但是我不管……”

她像是想清楚了，袖子一挥，抹干泪水，脸蛋往另一边歪去，展露出甜美的笑颜：“哪怕是废了你的功体，哪怕是让你再也无法修炼，我也要让你跟我一起走。反正，我以后会保护好主人，会一辈子照顾好主人，主人只要有我就可以了，不需要再有别人。”

看着她那清甜的笑容，李恪寒由心生。

然则与此同时，他又看到侧面有身影悄悄往宫晴月靠近。

宫晴月反应也快，陡然跳起，双剑一卷，将那身影迫退。紧跟着便是娇笑声：“晴月，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滚开！”宫晴月像是抛弃了一切理智，不顾一切的雌虎，毫不留情地下着杀手，“他是我的，你们给我从他身边滚开。”

禹馨不断飘退，笑道：“晴月啊晴月，就算想要独占主人，也轮不到你啊。明明是我先，遇到主人也好，成为主人的丫鬟也好，让主人的污浊弄在自己身上也好，全都是我先。事到如今，凭什么让你来独占？你配吗？”

宫晴月大怒，双剑闪动，紧追着禹馨。

另一边，却又一个丽影，悄悄地往李恪潜来，将他扶起，替他打通经脉，紧跟着又瞅了一眼，没好气地道：“都是你惹出来的。”

“怎么就都是我的错了？”李恪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晴月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丽质呢？”

“还在船上，没比她好多少！”武媚娘抿了抿嘴，“照这样看，你们遇到的那镜子，恐怕真的是老游前辈说的天阴镜。”

“老游前辈说，若是被天阴镜照过，普通人立时转化为鬼类，修炼之士则性格突变，”李恪看着被禹馨引到远处，状若雌虎的晴妹妹，“所以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