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娘偏脸看着闺蜜。

李丽质道：“这话不对吗？”

武媚娘道：“这话虽然有道理，但我不信你真的就是因为这种事，跑去跟她们两个瞎混。”

“我看你就是照了地阳镜，控制不住自己，偏要跟着她们到处生事。只要想惹事，就总有惹事的借口，就算想要变强，一步步来就好，跟着那两个家伙到处惹麻烦算什么？”

说到这里，她往闺蜜身上摸去。

李丽质扭着身子：“做什么做什么？”

武媚娘道：“天阴镜呢？你给我照回来。”

李丽质道：“不要，这样子也挺好。”

闺蜜两人又扭打了起来——

——

几乎是完全一样的青铜大殿，不过与扭打起来的二女不同，这里的一男一女相隔较远。

宽领的黑色深衣的阿修罗少女回过头来，看向忽然停下了脚步的背剑少年。

李恪并没有再走向远处那闪耀的神光，而是若有所思的转过身，竟又回到那刻着古篆的青铜壁面前，抬头看着这几行字。

阿修罗少女也不急，同样转过身来，双手抱着胸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其上不徼，其下不昧，绳绳兮不可名，复归于无物。

“……是谓无状之状，无物之象，是谓惚恍。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

“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谓道纪……能知古始，是谓道纪……能知古始……”

李恪将壁面上的文字，重新念了一遍，又将这一路上的经过反复推敲。

忽的，他捂着肚子，笑道：“原来是这个样子？原来是这么简单的事？亏我们在这里转来转去，原来宝物从一开始，就在所有人面前？”

阿修罗少女忍不住道：“在哪里？”

李恪道：“在那里！就在那里！”忽的一拔剑，朝着自己的脖子一抹。

阿修罗少女吓了一跳，眼看着这家伙拔剑自刎，竟是来不及阻止。

而少年的身影也陡然间化作虚无，消失不见。

此刻的李恪，进入了这片神秘空间里，生与死之间……那非生非死的奇妙状态。

无状之状，无物之象！

是谓惚恍！

他并没有急于摆脱这种状态，而是静静地立在那里。

无识无我，大道无为，有一股玄妙的力量在推着他走，周围的所有景象都在后退。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