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里头真的就什么也没有穿？

她道：“走吧！”

李恪跟着跳起：“去哪里？”

武媚娘将裳口往上拉了拉，将自己半露的酥胸完全遮盖，于腋下系着绳结。

她道：“你既然要变化，那便该去看那些大的野兽，山间野兽多……”

李恪道：“我对母兽没有任何的兴趣。”

“你的脑袋能不能健康一点？”武媚娘双手叉腰，很没好气的抬头瞪他。紧跟着又道：“我以前刚刚开始接触玄气时，感觉到自己能够操控火焰，便时不时地，观察火的流动。”

“我想着，所谓变化，实际上也是一种流动。世间万物，都是由五行之气合成。你说你修炼的法门唤作太玄法乐三十六变，说到’太玄’二字，我倒是想起道藏中的《太玄真一本际经》，里头有言：众生根本相，毕竟如虚空；道性众生性，皆与自然同。”

“又有一本《太上妙法本相经》，说’夫一切万物，有生之性，皆受制于道气’。由此推到，你需要研究的，根本不是皮肉色相，而是这众生皆有的‘道气’。”

李恪陡然醒悟过来：“不错。”

又低头看向她那圆润的肩膀，精致的锁骨，掩过的酥胸的裳领，虽然方向错了，但对“皮肉色相”的研究，果然还是很吸引人。

他笑道：“我只知道你对佛经有所研究，倒是不知道，你原来也看过许多道藏。”

武媚娘继续瞅他：“亏你还是修道之人，这么简单的道理，也要人教？我看你从一开始，就是色迷心窍。”也亏她真的信了他的瞎话，被他摸了这么久。

她用足尖轻轻一点，飘然而起，往远处的枝头掠去。

李恪纵起身形，跟在她的身边。

武媚娘一边飘飞一边道：“火焰本身也是一种’气’，是以可以变化成各种形态。同一道理，花草鱼虫，山石树木，本质上也全都是’气’。气的流向，气的聚合，有所不同，生成的事物自也不同。

“既然要变化，就应该从大自然的根本处，来观察和掌握这种’气’，由此获得’太上’与’玄妙’的顿悟，从而领悟变化之道。”

李恪知道，她是从“控火”的角度，来提出建议，但却不得不承认，她所说的，的确是很有道理。

他们一前一后的，出了山峡，来到外头密林。

到了峡外，月色漫下，草地上铺开银光，夜鸟发出的“咕咕”声，此起彼伏，络绎不绝。

李恪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