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鼻青脸肿的弗莱格，格尼薇儿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毕竟谁能想到一向狡猾的弗莱格竟然在这种时候意外的耿直。

“我不想对莉莉说谎。”

弗莱格语气真诚仿佛是对着女友说着土味情话的毛头小子，一时间格尼薇儿竟然分不出弗莱格这话到底是认真的，还是那完美的演技。

“真想道歉的话那就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首先就是那个人是谁。”

长久被弗莱格的阴影笼罩的阿尔托莉雅今天首次将这个一生之敌打得嗷嗷乱叫其实已经很是开心了，不过要是能顺手再捞一点情报那也不错。

“一个不怎么方便说的人，这家伙算是我的敌人吧，不过我和他还有些许利益链接，只要这份交易还存在那么他就不会杀我。”

弗莱格单独约见伏提庚不单单是因为有了一个神明分身使得自己的保命能力大幅度上升，更关键的是两人在之前刚刚达成了一个交易，在这份交易完成之前弗莱格想不出伏提庚加害自己的理由。

“你刚刚才说过不愿意对我说谎。”

“正是因为不想说谎才隐瞒了起来。”

“你这不是性质更恶劣了吗？”

果然弗莱格的嘴骗人的鬼，阿尔托莉雅决定以后对于弗莱格的话都要仔细思考三遍才能做决定。

“那么你听见了我和那个老先生的谈话了吗？”

“没有，怎么了？”

弗莱格满头问号，他们到底说了什么一个个都有些神神叨叨的了？

“只是在谈论这个不列颠谁能算得上‘英雄’罢了，我提到过很多人甚至包括亚瑟，但是那个老先生似乎都很看不起的样子，而他对你确实另眼相看。”

阿尔托莉雅确实也想过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弗莱格的会怎么样，也许真的和刚才那个老先生说的一般，自己能横扫天下澄清玉宇。

可如果自己真的顺天应命那么为什么会有弗莱格的存在？这是神给她开的玩笑吗？

“莉莉，每个人看待事物的标准都不一样的，不同的人眼中有着不同的英雄，罪犯眼中那种逍遥法外的大盗是英雄，士兵眼中百战百胜的将军是英雄，平明眼中惩奸除恶的游侠是英雄……那么莉莉你的眼中什么样的人才是英雄？”

“英雄……吗？”

什么样的人才是英雄？打败伏提庚的人？这在一般的凯尔特人眼中确实算得上吧，可是在阿尔托莉雅眼中这完全算不上。

她明白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