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司言在与楚玄音交谈,她也不管不顾。
哪怕对面那鼻青脸肿的龙玉雨,睁大双眼盯着他们,她也完全不觉得害臊。
司言对楚玄音道:“娘娘,成神法应该不会在那里,九界树对于小范围的封印,根本不存在作用。”
楚玄音一把将南宫教主从司言大腿上拽下来,抱到自己身上,轻轻点了下头,但不由呢喃道:“但那里,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言同样沉默不语。
神么。
若只是一尊神,只要不是修炼到那种程度的神。
他还有能力可以一战。
即使今天的魔神,完全体从那空间里出来,他也有信心可以凭借人神之境,将其击杀!连神魂都将其打散!
但是,如果是另一种神,如今的他,或许就未必了。
……
而在司言他们进入那诡异地之前。
另一幕也发生在天命阁。
悬浮在京城云雾上空的天命阁,作为他最小弟子的苏桃儿,正独自一人在到处乱晃。
因为只有自己一个人,她就很是肆无忌惮,先去白师兄的房间搜查了一圈,把白师兄压箱底的东西都给翻乱了,看看有什么关于师父的蛛丝马迹,或者两人之间的过往,但却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发现。
之后,她还去师父的厢房。
师父的屋子里,虽然很整齐,被子甚至还有股淡淡的香味。
嗯嗯,苏桃儿甚至还在师父的床上躺了一会,到处打滚。
还抱着师父的枕头,把脸埋在里面了好久。
嘿,反正没人可以看见。
之后在寻找仍旧一无所获之后,苏桃儿走到了那面挂满一名少女画像的墙上。
苏桃儿望着这名为焰焰的师姐,愣愣出神了很久。
这些画作记录着这位师姐的成长,从一只受伤的小鸟落在天命阁里开始,慢慢成长,变成少女,最后变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焰焰师姐头上戴着一根七彩翎羽,神情十分冷傲。
在这系列画作的后期,焰焰,恍若已经成长,她身穿烈焰般地火红衣裙,那桀骜不已的神态,恍若就是一界的女帝!一位是傲视天下的女帝!
但是画作最后的景象,却是那位师姐的离开,是师父,站在夕阳之下,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目送着爱徒远去。
“这些都是师父的画作。”苏桃儿注视了很久,“师父好偏心,才给我画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