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气脉封住自己断臂的伤口,收敛起沐风的遗体,连忙和其余负伤的弟子长老遁逃而去。
至于在另外一面的火皇,面色同样难堪,皇太祖也阴沉不已,只因他同样能识别刚才那恐怖的气息……
火皇涩声道:“太祖,朕…朕……”
皇太祖叹息道:“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应该还有挽回的余地啊…”
谁能想到这皇太祖还记得司言,虽然司言是早已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但正是因为皇太祖那记忆犹在,他们今日才躲过了一劫。
至于在另外一面。
唐子虞依旧是抱着司言在痛哭,直到了良久,情绪这才算是有些平缓下来,但他却依然在抽抽搭搭,眼眶很是红肿,泪水也已经浸湿司言的衣衫。
司言心中同样感慨万千,想当年他从那冬天捡来,依旧是襁褓之中孩子的他,如今却已经成长到了这个地步,一晃,都那么多年过去,他心中的触动,又何曾会少?又何曾有人会了解和体会?
但司言却知道,唐子虞的等待,是实实在在的六千多年,而他自己之前是一直都睡在天命阁的石棺里,在混乱空间里一直漂浮。真正在下界的天圣国,总共加起来或许也才两百载出头。
“好啦,好啦,你别哭了。”司言拍拍他的背脊安慰道,“都这么大了,怎么哭起来还和你小时候一个德行。”
但听到这里,唐子虞才有些平息的哽咽,又是一阵嚎啕大哭。
唐子虞小时候是司言在抚养,被提及了儿时,岂有不伤心之理?
何况那么多年艰辛和挫折,他一直唯有自己坚持,没有长辈可以再去哭诉,但今天,师尊已经回来了。
他也只是想释放自己而已。
那么多年的苦苦等待和思念,当感情挤压到一定程度之后,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苏桃儿和永文帝这对父女,神神秘秘之中又站战战兢兢地走过来,苏桃儿拉拉司言的袖子,指了指唐子虞轻声道:“他怎么在哭……”
“不争气就哭嘛。”司言轻描淡写道,“过会就好了。”
苏桃儿皱眉,又点点司言有点红肿的眼眶。
司言反手打得她屁股啪啪啪响,训斥道:“去去去,毛没长齐的丫头。”
苏桃儿摸着自己的香臀,娇嗔了声。
不过司言这个行为实在太习惯了,看得后面的永文帝脸黑得像是从黑炭里面挖出来的。
因为他实在很想知道国师为何会知道自己的女儿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