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冰开口：“我能随意离开吗？”

“看来你还没有到无聊的地步，去做你的事吧，没事就回来。”

陈风看出凉冰比凯莎多一些活力，并没有继续束缚对方。

凉冰和阿狸行动起来，前者指挥恶魔军团占领地球，而阿狸则尽可能学习新知识，积累经验。

反而是凯莎什么事也不用做，她不适合露面，只能换上休闲衣服，跟着陈风闲逛。

在强大外星文明进攻之下，整个地球都在以很快束缚千疮百孔，各大城市不同程度受损，巨峡市破碎得更快。

陈风穿梭在废墟中，看着末日中的人们，就像在旅游。

这些人面对灭顶之灾，有的承受不住崩溃，有的抓住机会犯罪，也有的坚持心中底线。

他们都活着，不过都活出不同的路，恰好对应着邪恶堕落和正义秩序，还有一部分游走于两者之间。

“怎么样，这个世界很丰富，不管是正义还是邪恶，都没法准确定义它。”

陈风停在一栋破碎的大楼顶部，对身边变为银色头发，穿着白色蕾丝长裙，典雅起来的凯莎说话。

“但经历混乱之后，它还能重回正轨，再次充满正义和秩序井然。”

凯莎依旧坚持自己的信念，认定世界终究会回到规则运行之中。

“还挺固执，难怪凉冰要反抗，这世界可不是完全秩序井然的，混乱依旧大范围存在。”

陈风轻笑：“有句老话说得好，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天地阴阳变化无穷，才是这个世界的常态，就像你们两姐妹再怎么对抗，也是一家人，你还是下不去杀手，不是吗。”

他最开始就是修炼阴阳之道，并不走某个极端，更加明白这个世界是怎么样的。

“在我心中，这才算世界的本质。”

凯莎皱眉：“所以你想征服我们，然后任由我们的理念在这个宇宙碰撞？”

“差不多吧，你们活的虽然很久，但那是对凡人来说罢了，认识还是有限，我比你们活得更久，看的更多。”

“那你为什么要让我们成为你的女人？”

“纯粹乐趣，还有一些个人承诺。”

“又是低级趣味。”

“但它是我这个比你强大的存在的低级趣味。”

凯莎无话可说，没法解析这人，就没法了解这人究竟怎么想的。

“呀，你们天使文明正在分崩离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