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逢场作戏(第1/4 页)

那晚他们做了一夜,陈最有些感叹,他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差点不及林渐青这快奔三的体力。他该好好反省反省自己前段时间浑浑噩噩而疏于健身。

完事后,他们还会跟情侣一样,拥抱着亲昵地聊天。

林渐青轻咬着陈最的耳朵,问:“打这么多耳洞会不会痛?”

“会。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讨厌疼痛的感觉。”

“你喜欢痛?”

“细微的疼痛让人脑子清醒。”

“那我让你痛的时候,也没见你脑子很清醒。”林渐青戏谑地说着这话,陈最脸上有些发热。

陈最尴尬了一小会儿,林渐青也没再说话,而是用指腹摩挲着他手腕的蛇纹身。

陈最身上好几处纹身,耳背后有一把月牙状的弯刀,藏在他耳朵后面,好像要伺机割掉他的耳朵。

下颌处有一朵几何图形的花,平常看不见,而林渐青正面上他时,他仰着脖子就分毫毕现。

右手虎口处有个小人上吊的图案。

陈最想把林渐青的某一部分纹在身上,当然他不会让林渐青看出来。

不过林渐青讨厌他纹身,因为看起来脏,陈最就放弃了每年纹个小图案,来纪念他这年发生最重要的事情的打算。不过,他觉得跟林渐青结束这种关系时候,他应该会纹一个很大的图案,占据他整块左侧胸肌。

陈最把手指插进林渐青的发根里,一下一下地捋着。

“林哥,我可以抽根烟吗?”

“你去阳台抽。”

“我想抱着你抽。”

“抱着我和抽烟只能选一样。”

陈最还是去抽烟了。

他在阳台上看着蒙蒙亮的天色,脚下的山林萦绕着雾气,他赤身站在阳台上有些冷。冷,但是很舒服,寒冷有时候和疼痛一样,让人脑子清楚。

一根烟抽完,他又回到床上,林渐青已经睡着了。他轻轻爬上床,从身后搂住林渐青暖热的身体。刚被寒冷激醒的脑子,被这体温一暖,又晕乎乎的。他打了个呵欠,对着林渐青的后脑勺呓语般叹息:“林渐青,我爱你。”

他们一直睡到下午,陈最先起床,是被饿醒的,他在冰箱里找到一些吃的,一边吃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做饭。

陈最其实不会做饭,在家多数是他弟弟做,他弟弟不做就是外卖或者去外面吃。

但是现在他却想做饭,给林渐青做饭。

他看了看冰箱,复杂的也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