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把尸魂界的贵族彻底废除罢了，没有想到这个举动居然触动了你吗？”蓝染哑然失笑，神色莫名的盯着朽木露琪亚，“不会是因为，朽木白哉是四大贵族的原因吧？”

“朽木露琪亚，你应该知道的！我的举动才是对尸魂界真正好的……让整个尸魂界进步，那就必须得要把那些腐朽的古老的陈旧规矩，全部都毫不留余地的铲除待尽。”

“你……”朽木露琪亚张了张口，最终长叹了一口气，神色有些疲惫，“或许你是对的。但我希望，能够少死一些人。”

“不说各大贵族族系被你杀了多少人！十三番队，已经有六个队长，还有八个副队长，被你关进了黑牢之中了啊。”

尸魂界总共才多少队长？这些全部都是尸魂界的中坚力量。

“我杀死的都是顽固分子。”蓝染稍作停顿，他微微低垂下头，眼镜折射出了冷冽的光芒，“至于队长和副队长，我没有杀死他们，就已经能够证明我的态度和仁慈了。”

朽木露琪亚呐呐无言。

“怎么说呢，”托尼斯塔克也大致清楚了朽木露琪亚和蓝染之间的情况，想了想之后，他开口了，“虽然我个人不是很喜欢蓝染……但是就你们目前讨论的话来看，蓝染是正确的。”

“一件事情正确与否，和一个人最后做出怎样的决定，这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柯南开口了，“就好比在原先历史轨迹中，杀死朽木露琪亚对于尸魂界来说是正确的……但是黑崎一护照样会不顾及尸魂界的律法，过来劫法场救她。”

“我已经最大限度的给了朽木露琪亚优待了。”

蓝染摊开了手掌，话语平缓，“至少我只是卸下了朽木家的所有权利，没有抵消他们的荣誉……不像是其他的几大家族，让他们彻底坠入尘埃，未来如何，凭本事说话。”

苏寒嘴角抽搐了一下，古怪的凝视着蓝染。

蓝染，当真是一个狠人啊……不过也很正常，自古以来也只有狠人才能够成功的推行改革。

当然，苏寒通过全知全能之力知道，蓝染在尸魂界进行的改造，实际上还是比较温和的……

他在无形帝国以及虚圈实施的改革，那才是大刀阔斧，近乎将本身的规则全部都颠覆了。强行将整个世界塑造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妇人之仁。”一方通行冷冷开口，显然是在评价朽木露琪亚。

托尼斯塔克将目光投射到了一方通行身上，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扶手，突然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