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离开过！”张小凡回答道。

“那我最后问你，在你们草庙村出事之前，你可有见过和尚？”白夜平静地问道，“你可以选择沉默，不过你和林惊羽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这个问题问你和问他没什么区别，从你这得不到答案的话，我就直接去龙首峰问林惊羽。我相信，作为朋友，他肯定会把你的事情抖出来的。”

“我……”张小凡刚想说话，不过却马上闭上了嘴巴。

“师父，事情显而易见了！”白夜微微一笑，“天音寺的和尚主动将大梵般若传给小师弟。既然是这样，天音寺就没有质问我们的理由。只需要小师弟保证不将大梵般若传出去就没事了。”

一旁的宋大仁等人脑袋一时间转不过来，他疑问道：“七师弟，你怎么知道是天音寺的人主动将大梵般若传给小师弟的？”

他这一番话说出了大部分人的疑惑，在场的众人只有田不易和苏茹隐约明白了白夜的想法。

白夜面带笑意地看着张小凡：“我问你可曾离开过草庙村，你说没有，这就说明大梵般若不是你主动前去学习的，而是有人来到草庙村传授给你。会大梵般若的，自然是天音寺的和尚，所以我接下来问你有没有见过和尚。”

“其实这个问题非常好回答，你只需要回答‘见过’或者‘没见过’就行了。我一开始为了防止你说谎，就把你的朋友林惊羽抬了出来；虽然他不在这里，但是作为和你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林惊羽’三个字就是你的证人。”

“在有林惊羽存在，你不太敢撒谎。这时候，你如果说见过，那么毫无疑问那人就是传授你大梵般若之人；若是你说没见过，那我们之间的对话又回到了一开始。”

“当然了，我心中是觉得你应该见过一个和尚，要不然作为一个从小没有离开过村子，之后又没有离开过青云的人来说，完全没有任何途径接触大梵般若。”白夜自信地说道，“所以我在话中对你设下了一个陷阱，那就是保持沉默。如果你保持沉默，就等于默认你见过一个和尚。而那人就是传授你大梵般若之人！”

51 第一卷 公案

“老八，老七所言可是事实？”田不易大声说道，“你真的在上山之前接触过一个和尚？”

“师父，小师弟的性子你是知道的，这事问他，他肯定死都不会说。”白夜笑道，“不如直接去问林惊羽甚至掌教，说不定掌教知道草庙村事件之前有没有天音寺的僧人来过。”

“也罢！”田不易缓缓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