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顿时，大殿之上一片哗然，虽然早也料想到了这个答案，但从张小凡口中说出之后，天音寺僧人之中，却依然是神色激动，只有坐在前面的普泓、普空，包括站在他们身后的法相，脸色丝毫不变，默然无语。

道玄真人皱了皱眉，目光微微向天音寺普泓神僧处扫了一眼，却只见在众门人的激动神色中，普泓上人却缓缓合上了眼睛，摆明了暂时不会开口。

道玄真人在心中冷冷哼了一声，转过对着张小凡，抬起手向着喧哗的众人示意安静。

他毕竟身份非同小可，很快的无论青云门下还是其他各派人物，都安静了下来，只听得道玄真人缓缓道：“你是从何处学来的大梵般若？”

就在这时，一旁的苏茹轻轻地拉了拉白夜的衣角，白夜会意地走了出去，说道：“掌教师伯，弟子有话要说。”

道玄真人向周围看了一眼，只见那些其他门派的道友目光纷纷看来，点了点头道：“好，你说罢。”

“弟子昨日已经对此事调查了一番，小师弟的大梵般若基本上可以确定是天音寺僧人亲自传授。”白夜看了眼一旁的普泓等人，“而且时间大致就在草庙村事件前后，请问掌教师伯，草庙村灭门之前可有天音寺僧人造访过我们青云门。”

道玄沉吟了一阵，然后立即将目光对准普泓：“在草庙村出事的前几日，天音寺普智大师曾经来过青云。”此刻道玄的脸色已经完全沉了下来，死死地盯着天音寺众人，他已经想起当初普智找他商量的事情。现在的道玄，已经在怀疑张小凡是天音寺派来的探子，刺探青云门道法。

“而且，普智大师提议，让青云和天音撇开门户之见，开放两家道法，共同钻研长生之道。”道玄越说心中对自己的猜测越是肯定，“张小凡可是你们天音派来刺探我青云道法之人？”

“阿弥陀佛！”普泓这时候睁开眼睛念了一段佛号，“种下恶孽，便得恶果。罪过，罪过！法相！”

一旁的法相心中早有准备：“弟子在。”

普泓大师缓缓道：“不必隐瞒了，你说给他们听吧！当年师弟做了错事，今日绝不能再次冤枉这位张施主了。”

法相慢慢走上前来，向无数错愕的脸上望去，然后落在场中林惊羽与张小凡的身上，最后停留在了张小凡的身上，说道：“当年，杀害青云山脚下草庙村全村村民的，的确是我们天音寺的人所为！”

“什么！”

片刻之间，无数惊骇、震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