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蒂西雅瞥了一眼程让，道：“其实你早就该和他说的，伊莎，你也许可以不做出选择。”

“所以说到底是啥啊？”

在程让的再三追问下，伊莎贝拉终于告知了程让自己所拥有的天赋。

“天使或者恶魔二选一...？”

甚至和伊莎贝拉十八岁那年的“美好之拥”术式有关。

“怪不得....”程让终于明白了之前一直搞不懂的这个天使阵营好感度是怎么加上去的。

程让搓了搓下巴，问列蒂西雅：“你说....我现在能打得过神吗？像天使啊...恶魔啊那样的？”

“呵...我建议你现在立刻去睡觉。”

“为什么？”

“梦里什么都有。”列蒂西雅扯了下嘴角。

“那就是打不过咯，你直说嘛！”程让挠了挠头，似乎一时间也想不到怎么处理伊莎贝拉的这个“身后事”。

“本来想着去地狱或者天堂走一遭，抢个人什么的会很帅的....”

“真正神明的领域以现在的你根本无法触及，死了这条心吧。”

“你为什么这么确定？”

列蒂西雅停顿了一下，最终指了指自己的身体。

“你觉得，除了祂们以外，还有什么东西能将【概念】从一个人的身上完全夺走呢？”

她抬起头看向程让，犹如玛瑙般的紫色眸子中闪烁着复杂的光。

“我就是被真正的【神】夺走了....名为【死亡】的概念。所以想清楚点吧，就连你的秘斩一式，也是无法真正【杀死】我的....因为那个剑技只是将存在的【因】，导向了不可逆死亡的【果】，在超脱因果束缚的神面前，这根本行不通....我这样说你懂了吗？”

程让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听着列蒂西雅一字一句的发言，陷入震惊。

“那你还一直缠着我杀了你？”

列蒂西雅嗨地叹了声气，解释道：“那

你看我达成咒之极意迈入咒神之后，还缠着你杀过我吗？”

被【杀死】只是列蒂西雅想要达成咒之极意这个人生目标，不可或缺的一步而已。

现在她找到了新的目标，那么是否被程让【杀死】就已经不再重要了。

“所以我才叫【不死者】，而不是【永生者】啊。”

列蒂西雅将两人的杯子推向对面，吩咐道：“渴了，倒水去！”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