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第2/5 页)

究是痛快了。

待最后一丝力气都没了,才肯换回车里头坐着去。

哪知他全靠那几分兴奋撑着,待到了驿馆时,才觉着浑身都疼。

沈鸢这好些年不曾练过骑术,人是娇贵养着的,衣裤也都是绫罗绸缎,骤然一上去就折腾这半日,裤子都磨得烂了,浑身肌肉都酸疼不已,连腿根也磨破了皮,行走间一个劲儿地倒抽冷气。

尤其他们在驿馆二楼落脚,连走快了都不敢,硬撑着爬上楼梯去,走一步、倒抽一口凉气,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还硬要拿捏着不疾不徐的气度、装模作样。

知雪见他死撑,便说:“你快坐着,我给你瞧一瞧。”

沈鸢自知丢脸,哪里肯让她瞧,咬紧了牙关不肯,只说:“你将药膏搁着就是了,我又不是断了手,用得着么?”

知雪知道他倔,只嘟哝说:“你就死撑吧,化脓了就知道苦了。”

沈鸢心道就是烂了也比丢脸强。

待知雪走了,一瘸一拐起身去拿药膏,却又撞见卫瓒端了饭菜进来。

卫瓒特意使了些银钱,嘱咐驿丞煮些清粥,炖了鸡肉切丝,忙活到了现在,端着托盘进屋来。

倒将沈鸢吓了一跳,险些摔了。

卫瓒顿时哭笑不得,将人搀扶回去,问他:“身上疼?”

沈鸢不情愿承认自己贪图快马,才吃得这些苦头,只装模作样说:“也没多疼。”

卫瓒问他:“明儿还骑么?”

沈鸢赌气说:“往后多骑一骑就好了,又不是没骑过。”

卫瓒说:“还多骑一骑,见了马跟有了瘾头似的,你瞧着我往后还敢不敢让你上马。”

沈鸢轻哼了一声,说:“还不是你拿银电勾得我。”

又问:“银电累着了没?”

千里马不是驮马,载过了两个大男人,多少是吃力的。

卫瓒说:“我见是没累着,它好久没出京了,这会儿兴奋得厉害,在马厩里头还刨土呢。”

“估计还得再走两天,才能知道累。”

沈鸢一想着银电那模样,便忍不住笑,跟见了大毛二毛一样。

卫瓒惦记着他一身的酸疼,便低声说:“我帮你揉一揉。”

沈鸢说:“不用。”

卫瓒却已是伸出手来,轻轻替他按揉。

沈鸢反射性地踢了他一脚,却是自己倒抽了一口凉气。

本就磨破的地方牵扯着了,这下更是火辣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