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第1/4 页)

有了照霜在门外,这小病秧子一下乖得不得了,面红耳赤由着他亲,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待忍到照霜走了,却是让他欺负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全靠他托着拥着,才没软到地上去。

卫瓒这时才觉着自己一时冲动,似乎是有些过火了。

但这事儿木已成舟,亲都亲了,他也一点儿没打算收回去。

只搂着沈鸢,自己用指尖儿碰了碰嘴角,果然被咬出血了,竟忍不住笑意,小声说:“沈折春,你也够狠的。”

却听见沈鸢咬牙切齿的声音:“卫瓒,你等着……”

仿佛连舌头都让他吃得笨了几分。

卫瓒懒懒笑道:“怎的,又要让我抄书?还是让我爹打我?”

“要不你干脆说了,我照着做就是了。”

沈鸢冷笑一声:“我哪有这本事奈何小侯爷?如今你可是没什么怕的了。”

“你说这话还有良心没有,”他说:“我没什么怕的?”

“折春,我今儿就怕得要死了。”

沈鸢骤然一怔。

刚刚消下去的几寸红,又涌了上来。

半晌嘀咕说:“你……你怕什么?”

他见了沈鸢这反应,便仿佛让毛毛草搔了一下痒似的,又去亲了亲他的耳廓,苦笑说:“好好跟你说,你听不进去,非要我说怕了,你才肯听是吧。”

沈鸢阴阳怪气说:“我有什么听不进去的。”

又说:“小侯爷有什么指教,我用不用焚香沐浴再来静听?”

他说:“折春,你别心急。”

其实沈鸢出阻击的主意的时候,他便察觉到他的几分急迫了。

这倒不是说,这追击的主意出得不好,在那一刻,的确没有比这更能反败为胜的策略了。

但沈鸢也的确渴望着被肯定。

急着要证明自己的才能,急着要别人看见他。

甚至急到要亲自跟到险境来,验证自己策略的成功,将最后一点疏漏都亲手给填补上。

沈鸢低着头,半晌不说话,几分不甘心地咬着嘴唇,说:“你今日怎的知道我来了?”

“要不是你非要上来,我一来一回的,你都未必知道。”

卫瓒自己倒有几分不好意思了,低声道:“我当时听见那箫声就知道不对了,以为你至少带了几个人在身边,谁知你胆子这样大,竟独个儿跟来了。”

“你今儿若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