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第3/5 页)

们给抓着了尾巴。”

卫瓒先是一喜,又忽得问:“他一个大夫隐姓埋名做什么。”

梁侍卫道:“这便不晓得了,我们金雀卫可不管帮你往下查。”

“他滑得跟个泥鳅似的,想找出来也不容易——只是我跟你说,不止我们盯着他。”

金雀卫到底是天子耳目,顺手帮一帮忙也就罢了,他若是用的深了,倒不是好事。

卫瓒也懂得见好就收,只说:“你告诉我他在哪儿就是了。”

梁侍卫道:“你要去寻?”

卫瓒道:“自然是要去的,现在就得去。”

他听闻辛国使臣要来的消息,总觉着不踏实,若不趁着这之前,将这大夫找着了,他怕迟则生变。

等往后这大夫再没了影儿,还去哪找人去。

再者,沈鸢这回秋闱实在是叫他不踏实。

更别提春闱又得去熬三天。

这大夫管他有没有真本事,还是越早找着人越好。

他一想着那小病秧子忍无可忍的一亲,就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唇,又透出丝丝缕缕的浪荡笑意来。

半晌跟梁侍卫叮嘱说:“你别跟沈鸢说这事儿,他若问你,你就跟他说,我等他放榜一准儿回来。”

这小病秧子若知道他是为了他去寻大夫去了,还不知道心里头怎么别扭不好受,没准儿非要跟着他一起去也是有的。

好容易养好了些身体,哪禁得起四处奔波。

……

沈鸢在松风院读书读的心不在焉。

他读了十几年的书,向来是先生眼中最心无旁骛的那个好学生,谁知今日却读得如坐针毡,每看一小段便要停一停,连兵书都看不进去了。

这事儿追溯起来,源头是他昨晚没睡好。

他心思絮乱繁杂,入秋了又有些冷意,越发难以入眠。

原本他随着季节适应几日,也就忍了,偏偏前些天,都是卫瓒搂着他睡的。

卫瓒这人就算哪儿都招人恨,可习武之人身上的热度却是真的,睡在一起,浑身上下都是暖融融的一团,到了第二天早上,手脚都透着些许的暖气儿。

这会儿倒好,知雪昨晚儿塞了三两个手炉进被窝,也没让他觉得暖和过来。

总是暖得手暖不得脚,暖得了怀暖不得背,教人心里头烦闷。

以至于这一整日都是几分别扭,尤其是想起自己在车上扯着卫瓒的衣襟那一吻,越发不知卫瓒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