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杨珊慌张无措，连忙挥了挥手说：“我打蚊子呢。”

张琦吧唧吧唧嘴，迷迷糊糊的继续睡觉，喃喃道：“实验室哪有蚊子。”

杨珊还是很慌乱，欲盖弥彰的解释道：“有蚊子，刚才就看见一只蚊子落在你脸上，我帮你把蚊子赶走，然后，然后我就觉得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就是这样，你可别误会。”

“嗯，我没误会。”张琦嗅了嗅鼻子，又闻了闻胳膊，“这是营养奶浴的喂，对了。”

张琦想起什么，起身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卫浴，“帮我个忙，昨天被你打扰，浴室里的营养奶浴还没清理，帮我处理一下。”

“哦好的。”

杨珊慌乱的跑了。

张琦再次躺下，虽然不确定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杨珊跟他近在咫尺的距离，这点，男人还是能感觉到的。

“难道，刚才她……”

这么一想，困意全无，张琦一下坐直，看了一眼浴室，杨珊正在忙碌，想了想还是起身走过去，靠着门口说：

“你这段时间挺忙的吧？”

“嗯。”杨珊在放水，没有回头。

“看你皮肤又干又涩，没少熬夜吧？”

杨珊苦笑道：“我在协和可担任住院总的职位，熬夜是家常便饭。”

张琦进去，捡起自己的四角裤，说道：“这还剩点调配好的奶浴，你也洗洗放松一下吧。”

“不用了。”

“有好精神才能做好手术，你觉得，就你现在的状态，如果上午手术，你能坚持下来吗？”

“哦。”杨珊没计较。

张琦把自己的衣物收拾好之后，把冷链保温箱拿过来，“你会调吧？”

“不会。”

“我教你。”张琦耐心的指点，每一瓶放多少，都指点完成后，这才说道：“你自己试试。”

杨珊开始放热水，操作的时候脸色羞红一片，等调配好之后，她娇羞的问道：“你不出去？”

“出去，现在就出去。”

张琦出去随手把门关上，靠着门板，纳闷不已，杨珊喜欢他，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他都把杨珊当做亦师亦友，可从什么时候开始，杨珊对他有男女之情的呢？

“莫非？”

张琦突然间想起好多回忆。

上一世。

张琦还在三院急诊的时候，杨珊对他就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