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被凯撒误解的血液来自其他人——不幸地被这个该死的家伙干掉的人。
钓鱼执法。
凯撒只能认栽。
尽管这血腥气浓重而复杂,但他依然能够闻出,这些血液应该来自至少十个不同的人。
为什么你没有被干掉呢?
他满怀恶意地诅咒着。
可这没有任何用处。即使是要报复,他也只能等待“来日”。
但是……真的还有来日吗?
他又怎么会让自己活下去?
也许是出于被他人触碰的抵触,也许是因为发丝纠缠在胸前而感到难受,这人皱了皱眉,却依旧懒洋洋的,连手指都懒得抬半分。
可在他的精神操控之下,凯撒将他的头发轻柔地拢至脑后,为他打理得齐整了一些。这样的姿态下,他身体微微向前倾斜,近乎是捧着这人的脸颊。若要再向前凑近一些,他的双唇甚至会印在这人的额头上。
一时间,因为这动作能够让人看清他的神色,凯撒连眼中的恨意都散去了大半。远远望去,就好像他们有多么亲密的关系。
若真能利用好这一点,保住性命甚至解决更多问题倒也不是不可能。
凯撒在心底谋划着。
可惜面前这个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大的家伙完全是把他当工具操控了,不光心安理得地抢占了他的家,还让控制着他帮忙上药。
“翅膀,你会处理吗?”
这家伙问他。
没有得到答案,这家伙也没有放弃,而是直接展开了收拢在体内的翅膀。
凯撒有些惊讶地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两对巨大的黑色翅膀。
好吧,他早该想到的,只有堕天使才比较可能拥有这种实力。
凯撒沉默地接过了对面银发的堕天使递过来的药剂,涂抹在对方的翅膀上——不知道是谁给了这家伙一箭。
他必须承认,他就是在幸灾乐祸。
“你,停下。”银白发色的家伙突然叫停了他。
“怎么了?”
凯撒突然发现自己又能说话了。
“……只处理伤口就好。”
堕天使的眼神飘忽不定。
“明白了。”凯撒继续为他上药。
他表面上很听话,心里却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对这家伙来说,翅膀根部也很敏感吗?
在上药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这家伙受伤的地方离翅膀根部很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