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是人口走私，国家间谍？

听着里面传来的重低音金属摇滚声，卓一凡不由得想入非非。

他看向影子中冒出头来的小茧，郑重地再次嘱咐了一遍，才心下一横，走上前去。

门卫向卓一凡要了五十元作为门票，并且在手背上重重地盖了一个印，是一个彩虹般的方形印记，感觉有些眼熟。

让卓一凡感觉不适的是这个门卫捏住他手掌盖章时的感觉有点亲昵得过分了。

他摇了摇头，进入了大厅。

新世界的大门，向他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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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闷热的空气就扑面而来，酒吧特有的重金属音乐和欢闹嘈杂的声音好像要搅动脑浆一般钻了进来。

舞池中，让人目眩的激光灯照射出万花筒般华丽光点，奇装异服的男女们纵情地摇摆着身体。

台上的脱衣舞男和衣着清凉的健壮服务生也成为了不可忽视的一道风景。

嗯？

嗯！？

嗯！！

脱衣舞男？

健壮服务生？

只身着一条短裤的壮汉们闪亮着健硕的肌肉，摆出标准的健美姿势在舞台上四处走动，不时被人揩一把油，甚至直接往裤裆里塞了一大叠钞票，互相之间留下联系方式。

仔细一看，舞池中男性数目压倒性的多，并且互相之间眼神迷离，含情脉脉，不时互相拂过胸膛或者拍打臀部。

卓一凡额头上的冷汗唰的流了下来。

他僵硬地别开目光，不忍直视面前的一切。

他从未如此清晰地感觉到三观的碰撞是如此惊天动地，就好像一把榔头敲在了石头上，崩得火花四溅，碎石乱飞。

目光不幸对上一对刚从厕所出来的清秀男人，他们脸颊通红，互相搀扶着，眼神几乎粘在了对方身上离不开，真亏他们还能走出一条直线。

卓一凡的身体更僵硬了，好似跳着机械舞一般走到了角落，缩成一团，消除了自己的全部气息，狠狠深呼吸了几口污浊的空气。

小茧好奇地从阴影中探出头，卓一凡立刻一把按了下去。

“不准看！”

“唔！”

小茧不满地哼哼着，只能再次沉了下去。

卓一凡终于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也终于知道那个司机为何如临大敌的模样。

因为，这家迷迭香酒吧，是一家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