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魔女们狂乱的哭泣着，蛇神盘旋缠绕，鳞片摩擦出尖锐的声音。

这狂舞的样子好像要把卓一凡绞杀在中间，却又把自己打成了多个死结，几乎要把自己提前绞死。

卓一凡淡淡道：“可以了，不要卖弄那些演技了。你们邀请了我，我也应邀而来，这就是我最后的通牒了，离开这里，或者成被消除的变数。接下来我很忙的，没空料理你们。”

“啊！！！————”

哭泣变成了狰狞的嘶吼，魔女们露出了满嘴的蛇牙，憎恨无比地看着卓一凡，仿佛在怒视负心的混蛋男人。

但倏地，她们又恢复了哀怨的表情，低低抽泣。

“选择，又是选择，虚伪的选择！”

卓一凡没有丝毫动容，重复着：“离开，或者死。”

“不，我们有，第三条路，等待了数千年，终于迎来的第三条路！”

尖叫声再次响起，高频的音波让周遭的春宫彩绘玻璃乒乓碎裂，溅射得犹如一场彩虹细雨。

魔女们的翻脸，确实比翻书要快多了，短短几句话，竟然就从变了四副表情和语气，不愧是潜藏在历史中的阴谋者。

卓一凡刚想抬手驱散周围烦人的魔女，却感觉身体凝固了。

他勉强抬头一看，美杜莎的头颅雕像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睛，发出幽幽的绿光，狰狞地注视着卓一凡。

“石化的传说……既代表着男人遇见美女时的愚昧，也代表着美丽女性使用毒药毒杀痴情的男人。本质上，这并不是石化，而是对精神和肉体的麻痹。”

卓一凡感觉周围的场景越发模糊起来，就好像高速车窗外的风景。

一层淡淡的灰光笼罩在了他的体表。

他没有被石化，而是体感的时间被无限延缓了。

他所愣神的一瞬间，就足够外界的魔女们激活自己所有的布置。

现在的卓一凡，就是一个绝佳的活靶子。

咕咚，咕咚，咕咚——

巨大的魅魔轻缓而温柔地将那些依旧沉醉在各种女体性器的男人吞下。

过去，它只是轻轻索取这些男人的精气神，维持着长久的食粮，但现在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魔女们将毕其功于一役。

所有的夙愿，都将在这一夜得到满足。

魔女们在僵硬的卓一凡周围娇艳地舞动着，这舞蹈原始而直白，延续了母性氏族之时的豪放和野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