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那之前，自己应该去找国环局或者芙兰o肯斯坦主动配合进行研究？

不不不不。

卓一凡马上打消了这个疯狂的想法，自己怎么样倒是无所谓，但小茧怎么办？他不可能容许有任何人将主意打到她身上。

不过真的应该再找她试试，她所知道的绝对非常重要。

如果她还是故弄玄虚，那么有些时候，也不得不动用些非常手段。

这个世界的乱象已经渐渐显露，卓一凡敏锐地观察到新闻中关于国外的信息越来越少提及，就算提及也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而网络上各种有关灵异事件的讨论则是甚嚣尘上，不知道养肥了多少此类大V，真真假假的讯息混合在一起，更加难以分辨。

那就从身边开始去确认这些变化……

人们还是那么碌碌而行，随波逐流，似乎一切还是如同既往。

但是最近夜晚出门的人明显地减少了，那些角落里几乎就没有人，却也更加方便了某些人或者某些东西的行动。

人潮就犹如真正的潮水一般，黑暗而难以捉摸，谁也不知道人的心底究竟隐藏了什么怪物。

而此刻，一圈微不可查的涟漪荡开了。

一种干涸的味道涌进了卓一凡的鼻子，让他感觉到一种隐隐的悸动，好像肠胃蠕动的感觉一样。

是铁锈味，血的味道。

卓一凡转头走入一条小巷子，循着味道磕磕碰碰地走了好一会儿，终于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到了那具尸体。

以及尸体旁伏下身子不断翻弄着什么的人影。

尸体身下大泊的血浆早已凝结成暗红色的血痂，散发出浓烈而刺鼻的铁锈味和些微的腐臭味。

连环杀人案！

卓一凡立刻联想到了连日来搅得人心惶惶的连环杀人案。

不用多做犹豫，卓一凡立刻就冲了上去。

比起只能瑟瑟发抖的普通人，他的力量已经能做到更多。

像个超人一样四处行侠仗义不是他的性格，但路见不平还是做得到的。

卓一凡这一个冲锋就像是黑夜中的一支利箭，致命而隐蔽。

说隐蔽不是因为他的声势有多小、气息有多淡薄，而是因为他的速度太快了，快到一般人绝对反应不过来。

但是那个凶手反应过来了。

他信手从风衣的口袋里掏出三四个小玩意，冲着卓一凡的面门就抛了过去。

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