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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知道我看过你的？”

韩过一下愣住，看徐贤咬着嘴唇的样子。看最全！的小说大致预感到她要说什么。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趁心情好说点让你心情不好的？或者是那种有不开心的说出来大家更不开心一下？

“知道。”

韩过平静开口，等待徐贤。

徐贤沉默一会，吸了口气看着韩过：“我没有别的意思。但是我记得有一次，你在少时一起的时候说你喜欢朴初珑。或许是开玩笑？而且你的书里也调侃过，似乎是一个梗。”

说完徐贤就不说话了，等待韩过。然后韩过，也等待她。

徐贤等了一会，惊讶看着他：“不想说点什么？”

韩过失笑：“那你是说完了？但我没懂你要表达什么。”

徐贤咬着嘴唇，不一会开口：“我再次声明，我没有别的意思。但是显然泰妍欧尼突然对初珑那样，我似乎懂得原因了。而且我想那天你听我说完之后，你也知道。可你却没有和我明说，如果真的有什么，你不说我能理解。可如果明明没有什么，你又不说而且表现出一副你们好像有什么的样子，我觉得其实没必要的。”

韩过咧嘴：“好绕啊。”

徐贤点头：“那我再解释详细一点……”

“不用了！”

韩过赶忙摆手：“不用了亲。真的其实我懂了。”

徐贤看着韩过，点点头开口：“所以呢？”

韩过失笑：“什么所以？你是觉得我忘了你看过恋战，忘了那个梗，所以明知道泰妍为什么那样却故意不和你说？”

徐贤疑惑：“所以你是知道？”

韩过笑了笑，看着徐贤：“我只记得我这个玩笑不确定是不是只有我和她知道。只是这一点，隐瞒似乎不是一个好办法？因为我没法确保你真的不清楚。”

徐贤惊讶，讷讷看着韩过：“那你还……”

徐贤相信他。因为她很了解他的细腻和细节把握。从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如果真的发生这种事，他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搪塞过去。没有必要不说，弄得好像真有事一样的态度让人更犯嘀咕。但是他还是选择这种方式，为什么？

徐贤不懂。

“这是一个态度问题。”

韩过揽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