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五五章 金哥儿的过去(第1/4 页)

“大官人莫急嘛,总是这般急色,好像几百年没见女子一般,这事儿也讲究心情氛围,哪有你这样的?”莺儿娇嗔道。

“说那些作甚?哥哥我花了白花花的银子来,可不就是为了跟你们姐儿几个快活快活么?别坏了哥哥的兴致。”

“又没说不伺候你,天色还早呢,做了那事之后你便呼呼大睡,有什么意思?若非你金大官人惹人爱,奴家才不跟你说这些呢,金大官人见到女子们都是这般急色,女子们便是喜欢你,也被你吓跑了。”

金哥儿嘿嘿笑道:“日后哪有什么女子?我只要带着小莺儿过一辈子就满意了。”

莺儿啐道:“言不对心,这几个姐妹都是木头人?一来就恨不得把满园子的姐妹都玩个遍,还腆脸说喜欢我一个人。”

金哥儿嬉笑道:“当然是喜欢你一个人,你问问她们,我何曾说过要给她们赎身?这话我可只对你一人说过。”

其他女子一起娇嗔不依,怪罪金大官人偏心。

莺儿笑道:“算你有良心,不过奴家也不喜欢上来便煞风景不解风情之人,女子喜欢慢慢来,你想替我赎身,要我一辈子跟着你,还需要学学如何讨我欢心呢。”

金哥儿低声笑道:“不是说‘要想女子乐,棒子往里戳’么,怎地有错么?”

众女子一阵叫骂,莺儿啐道:“戳你的大头鬼,奴家今日便教教你,来来来,先坐下来喝点酒吃点点心,咱们行个酒令玩玩如何?”

金哥儿道:“行什么酒令,麻烦的紧,我可不会。”

莺儿道:“你不是说你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又走南闯北的做生意么?怎地酒令都不会?你就是不诚心的陪咱们玩耍。”

金哥儿摆手道:“好好好,便依你,不过我家乡的酒令跟这里可能不同,你可先说的明白些。”

莺儿道:“那又有什么不同,咱们玩最简单的击鼓传花,鼓声一落,花在谁手中谁便要罚酒,而且要作诗呢。”

金哥儿白了脸道:“饶了我吧,作诗我可不会,我不来,你们玩,哥哥我在一边看着便是。”

莺儿不依道:“那有什么意思?本就是陪你玩耍,你都干看着咱们几个玩有什么意味?要不这样,咱们不做诗,说个故事逗大伙一乐便可。”

金哥儿骂道:“真他娘的麻烦,便开始吧,快些点,我可急着要办正事呢。”

众女又是一阵啐骂之声,那莺儿从鬓边取下一朵红绒花来,拿了双筷子在碟子边敲了两声道:“这个便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