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见识过这世间万象、各色人等，但像爱黛儿这般令她无语的，也还是第一次见。

她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依旧安静地注视着爱黛儿。

可从她那双没什么情感的眼神里，爱黛儿似乎能看出一丝轻微的“无语”。

“不用，你也不用害怕我，我们都是‘主’的造物。”

天使的嗓音有种奇异的空灵感，仿佛自人的心中响起。

“……主，是谁？”

“还有，是你救了我吗？从那个‘怪物’的手中。”

“你刚刚说的，我变成了‘魔女’，又是什么意思？”

恐惧大部分情况下来源于未知，但如果这未知长得盘靓条顺，所谓的恐惧也就会被削减许多。

眼前天使的美貌很大程度上消弭了爱黛儿的恐惧。

最终让爱黛儿得以鼓起勇气，问出自己的困惑。

天使并不能回答爱黛儿的第一个问题，但之后的两个。

她愿意为爱黛儿提供必要的沟通。

天使空灵的声音再度响起。

“那并非‘怪物’，而是天使，是我的原来模样。”

天使本来想在爱黛儿的面前再度展露真形，然而她转念一想，要是再吓到爱黛儿，可就不好了。

于是这才心情复杂地接着说了下去。

“至于你，则是我选中的能与我同行、散布‘主’的荣耀与光辉的存在，其名为‘魔女’。”

爱黛儿瞳孔中的光芒微微闪烁着，显示出对真相的震惊与诧异。

害怕的话，起初还有一些，尤其在眼前的少女说明自己就是那个六翼怪物的时候。

但后来她感觉眼前的少女并非不可沟通的对象，甚至相反，她似乎正在努力试图着与自己对话和沟通。

这让爱黛儿的恐惧感再度下降了不少。

“你是……天使？”

她如此地问道，

“不像吗。”

“现在很像，但之前那个……”爱黛儿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天使瞬间觉得自己的心里像是被.插了一刀。

她其实并没有特别丰富的情感，更多的是机械性地执行“主”的任务。

因此有那么一个暴论，说的便是“天使”其实是最早的人工智能。

但是如今和爱黛儿待在一起，天使只觉得自己的情绪因子在不断地飙升，且归属于不好的方面。

，这并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