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警察叔叔后,郁酒酒关上门,“司钊?”
久久不曾得到回应,郁酒酒在客厅了转了一圈,走过整个一楼、二楼,屋外的花园和地下室,都没有找到他。
他走了吗?
还是说只是一个梦?
穿越这种事情,真的太搞笑了。
但是作为小说作者的郁酒酒,接受度极高。她打了个哈欠,吃下两片褪黑素,一觉睡到天亮。
她只当那是一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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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时,一页页的翻书声在另一个时空响起。
司钊居无定所,他倚靠着一颗翻繁茂的古树枝桠,翻看着手中的一本书——《不羡》。
裸脊装帧,手工刺绣的封面。
这本郁酒酒自费800自印的《不羡》,里面是司钊被写下的一生。
他年少的孤苦,一生挣不脱的宿命,注定的结局。
“呵——”司钊回忆着郁酒酒的睡颜,视线在虚无中,描摹着她的眉眼,“为什么创造我呢?我亲爱的作者大人,如果您注定要我死去……”
不知为何穿越,也不知为何归去的司钊,此刻只有一个问题:“我走了,他会不会来?”
心生愤懑的司钊飞身而起,一剑劈中这颗数百年的古树,枝叶乱飞。
他一双艳丽的瞳眸中闪着刺目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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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熟的郁酒酒难得做了一个噩梦。她奔跑在无人的旷野上。
在司钊的驱使下,郁酒酒身后是追逐她的干尸白骨,一眼望不到尽头。
“救命——”
郁酒酒拼命往前跑,却怎么也抬不动腿,她越努力,腿越沉……
白骨即将淹没她的一瞬间,郁酒酒猛然坐起身,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
她掀开被子,反复确认,自己并没有□□尸剥掉身上的皮肉。
郁酒酒从冰箱里打开一瓶水,一口气喝下半瓶,心中的骄躁被浇灭大半。
一看时间,凌晨四点钟。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发小程陆的电话。程陆在伦萨留学,算算时差,现在应该是白天。
程陆很快挂断了电话,微信上回她:【在开会。】
又过来一条信息——
程陆:【什么事?】
郁酒酒:【没什么事】
程陆:【?】
郁酒酒:【说了你肯定骂我神经病。】
郁酒酒咬着手指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