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是再把我认成他——”
“我就——咬死您。”
司钊虚张声势地凑到她面前,寒凉的呼吸传来冷意。
郁酒酒反问:“你不就是他吗?”
“我再说一次,作者大人听好了。”
司钊指尖一曲,逼着郁酒酒抬眸看他,“我是我,他是他。您才见过他两面,怎么就念念不忘啊?”
“你怎么知道是两面?”郁酒酒抓住重点。
“那不重要。”司钊指尖弹了下他的额头,转身拿着橘子汽水窝在沙发里。
“重要的是,二月里,我会同作者大人住在一起。”
司钊举起手中的汽水瓶,“祝我和作者大人共享佳时。”
郁酒酒:我这是给自己请了个祖宗。
祖宗已经坐在沙发上看起电视,像自家主人熟练的使用智家系统Hale。
郁酒酒不再管他,上楼去看程陆。他窝在床上睡得正香,郁酒酒给他盖上被子,关灯后才下楼。
“司钊——”郁酒酒正下楼梯,便看见一副人间惨状。
“嗯?电视怎么黑了?”司钊无措地望向他,明明心虚,却装得桀骜不逊。
“你说呢?你干了什么?连屏幕都碎掉了?”
“屏幕?”
“你——”
电视前有一方矮凳,郁酒酒拽过凳子坐在自找正对面,咬牙切齿问:“你刚刚做了什么?”
“我……看到有一个人要被冻死了,所以……”
“所以你炸了我如此智能的网络电视?”
“不,我只是放火了。”
郁酒酒声音十分不稳定,“你赔我。”
“好啊,作者大人要我用什么陪?”司钊挑起眼皮,语调缓慢又低沉。
“你有什么赔我?说来听听?”
“好像……一无所有。”
“你走!”
司钊岿然不动。
“你——”郁酒酒嘟囔了一句:“你不走我走。”
她气呼呼地上楼,换过衣服后,戴上帽子、围巾、手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往外走。
“做什么去?”
“你管我!”
“那我和你一起去。”司钊慢悠悠地起身,跟在郁酒酒身后。
“随便你!”
沧州冬日的雪总是很大的,一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
郁酒酒走在人行道上,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