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进入了十二月，全国各地都开始进入了庆祝的模样。

这年代生活节奏比较慢，一般来说进入十二月就开始捉摸着过年了，一旦进入冬至，就正式开始庆祝了。

这庆祝的时间会从冬至一直持续到正月十五，这年才算是过完了。

但根据情况不同，也会有些不同的差异。

东都长安这一类比较繁华的城市，庆祝的会相对晚一些，而一些小城市都是从十二月初一开始，氛围就变得不一样了。

而皇宫里，更是一副热闹非凡的景象。

因为图书馆的缘故，每天出入皇城的人有很多，但热闹却不吵闹，毕竟是皇城重地，没有人敢在这里大声喧哗的。

就连偶尔会从此地路过的朝廷命官，也已经习惯了这副景象。

而出入图书馆的这些人，丝毫没有注意到，此事万象神宫的最顶层，当朝的皇帝正在微微低头注视着他们。

因为高度关系，这里的风明显比下面要大一些，让站在这里低头往下看的武则天，衣服都吹的猎猎作响。

一旁的上官婉儿陪着她看了一会儿，随后提醒道：“陛下，此处风大，不宜久留，还是先下去歇着吧。”

武则天并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转移了话题：“辰儿的来信，你也看到了，作何感想？”

上官婉儿沉默了两秒，随后回答道：“此事，奴婢似乎不便多言……”

“怎么？你身为暗卫指挥使，难不成还想要左右逢源？”武则天笑着反问一句。

其实这已经带有一定的警告意味了。

暗卫是个很特殊的部门，暗卫指挥使，只能忠于皇帝，绝对不能跟外人有任何来往！

“陛下误会了。奴婢只是觉得，此事线索太少，有错综复杂，贸然评论，可能会误导陛下……”上官婉儿不急不忙的回答。

李月辰的来信里也说了，这事儿只是个猜测，一点证据都没有。

毕竟这帮人只是提供了武器和铠甲而已，并没有留下姓名或者其他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想要单靠这个去推理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为这个年代的黑户实在太多了，别说世家，但凡家里有点钱的，家中的下人都有不少黑户。

黑户都这么多了，更别说这些武器和铠甲了，就算是大张旗鼓的去调查，也不一定能查得出来，更别说在暗中调查了。

听到她的回答，武则天很赞同的点了点头：“看这情况，倒是让我想起了贤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