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任人宰割。

“真理，是我创造出的武器，我可以交给你们，当然也可以收回，你玩得太过火了。”

“.......”

夜黎琉笑容诡异，没有开口，只是拍了拍万古的脑袋，示意他蹲下身子。

永夜危机悄然解除，但新的困境更让诸神手足无措，他们已经习惯了俯视尘世的蝼蚁，又如何能接受狼狈现状？

回复清醒的暗夜子民惶惑张望，失去力量的神族无法接受，吵嚷质疑之声此起彼伏，当固有观念如诸神禁令一般被天父打破，神位和权威动摇崩溃，延续千年的神庭金字塔在这一刻岌岌可危。

诺兰看了一眼夜黎琉，发现她面沉如水，没有半点慌张，就知道天父的小伎俩她也有所了解，说到底夜母依然是最了解天父的前妻，那么永夜黑棺就是为了逼天父展开封禁领域，支配整个至高神庭，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978.原始世界

令人好奇的是接下来摆渡人和夜母打算如何击退天父，她们又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来瓜分这个残破不堪的世界，诺兰瞥了一眼双腿微颤的七曜神王，这一刻她像一只受惊的小鸟，和脸色苍白的守日天穹也没什么分别，失去了父母的宠爱就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不会尿裤子了吧，真不像话。还没听出来么，它在撒谎，这只是感神者赐予它的某种领域，连我都没有见过，但最多能够统治它所创造的一方神域，而且并非永恒，如果天父真可以剥夺所有真理，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拆了我的炼狱。”

诺兰伸出两指戳了戳太阳穴，清冷的话语提醒了阿斯忒塔娅，仅仅恐慌了一瞬她便及时反应过来，辛苦积攒的信仰之力一朝丧失对每一位神灵而言都是沉重打击，可她没有让惊恐占据心灵，而是冷静判断自己的处境。

“没错，没错没错！差点被它骗了，如果真有这种权能你身为这局游戏里最大的异端早该死了，它依然拿你没办法。”

阿斯忒塔娅长舒一口气，灵动眼眸回复神采，天父的降维打击蛮横无理，当真理不复存在，他们被一同丢回原始世界，却也仅此而已，诸神依然拥有着供奉神格的强悍殿堂，精心打造的不朽身躯，那是凡人和晋升者暂时无法比拟的武器。

诸神惊惧惶恐，被天父扯下神坛，沦为蝼蚁，却也有狂信徒悍不畏死，神火大天使支起翅膀，洁白羽翼沾满了尘土，不复光耀，他看了一眼崩溃的守日天穹，摇了摇头，手握长戟振翅升空，凭借肉体力量重返天际，依然固执地奉行着神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