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儿和何向东在门口探看了一下,先后走了进来。
“姐夫,你先跟李师傅去食堂吧,我和何姨有点事情要说。”
一听到食堂,赵奎中忍不住捂了捂嘴:“得了吧,我俩还是回宿舍吧。
“哪怕再吃一口,都容易冒漾了……”
一边起身,一边两瓶茅台放到了桌上:“都给你吧,真喝不惯这大酱汤子味儿……
“还死贵的,听说十好几块钱一瓶。”
钱亦文笑道:“你俩拿走吧,正好一人两瓶。”
赵奎中说道:“不拿了,你要是不喝,给二大爷吧。”
钱亦文瞄了一眼二大爷:“你都喝不惯,他就能喝惯吗?”
赵奎中没有理会,头也不回地走了。
鹤顶红也不便宜,因为贵,我就喝?
二人走后,钱亦文起身招呼着何向东:“何姨,过来坐。”
何向东没动地方,抬眼瞄了一眼小里屋。
钱亦文心领神会,把母女俩让到了小里屋。
钱亦文一边关紧了房门,一边抛出了探路石:“何姨,我今天和石冢根见面了,他还想见见你。”
何向东皱了皱眉头:“有啥好见的?
“别说我们姐俩不一定谁是。
“就算我是那个人,我也不认一个畜生当老子!”
何向东的一句话,把钱亦文给雷懵了……
一向表现得体的何向东,不是气愤到极点,不可能张嘴就骂人。
不过,听何向东的意思,何家有个姓石冢的,这是准了!
一边想着,钱亦文一边问道:“何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何向东扬了扬脸:“人倒是没找错!我妈就是当年他家的保姆。
“钱总,这事儿我妈从来都没跟我提起过。
“我妈去世后,当年的事儿就只有我舅舅一个人知道了。
“你和我第一次提起时,我就回去问了,老人家说我们姐俩确实有一个是姓石冢的。
“到底是和我一起过生日的姐姐还是我,他也不知道。“
钱亦文思考了一下,大概明白了。
难怪当年老何家从春城搬走,后来又搬了回来,原来是想换个地方把孩子养大。
其间,不但汉化了那个岛国孩子的名字,而且连生日都给汉化了……
这样,两个一般大的孩子再回来时,就再没人知道哪个是亲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