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秋郁低低一笑,走到秦时跟前弯腰看他:“我以为秦医生不会在乎这种小事。”
“……这是小事吗?!”秦时揣着手,“楚警官、闻警官,你们不能让热心市民的一片好心被辜负啊!”
楚秋郁笑而不语,他还真不能保证秦时能够全身而退——他连自己和闻谦都护不了。想着,楚秋郁在秦时身边坐下,忽悠道:“放心,也就我一句话的事,到时候你该上班上班,不会有影响的。”
“咦?”闻谦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楚秋郁不给他机会,抢着说道:“闻谦你快吃,吃完我们要去医院。”
“去看师父吗?”
“嗯,去看师父,然后再去看一下张睿涵的父亲。”
“张睿涵的父亲?”闻谦摸了一把嘴,起身,“吃完了走吧。”
路上,楚秋郁跟闻谦简单说了一下张睿涵的情况,闻谦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一直带着秦医生,原来他和张睿涵的父母有渊源啊。”
“啊,对。”秦时不擅长撒谎,只能嗯啊着回答。
“不过秋郁,那个投毒案……你想怎么查?”
“没想好,”到了医院,楚秋郁单手揉库停好车,“你还记得孙桦吗?”
“孙桦?投毒案死者?”
“嗯,从她身上开始查吧。”
说着几人下了车往住院部去,楚秋郁和闻谦不时地讨论着投毒案的事情,秦时双手插兜跟在他们身后走着。
天已经完全黑了,但医院极其周围各家店铺的照明灯林立,一点儿也不阴森。秦时抬头看了一眼高耸的住院楼,心境跟以往大不相同。
三人推开张建的病房门,病房内还算是安静,其他床的病人有的在跟家人轻声聊天,有的已经睡着了。张建躺在病床上闭着眼,那样子跟楚秋郁和秦时傍晚时看到的一样。
病房内出现三个年轻小伙子自然吸引了众人的视线,这令人不舒服的视线中也包括傍晚那个拽着秦时说个不停的满头酒红色小卷发的中年女人。中年女人正泡茶,扭头见两人又回来了,还带着一个陌生男人,熟人一般走到三人身边,一脸好奇地打量着闻谦:“怎么了这是?”
闻谦满头问号,戒备地拉开距离:“大姐,你是谁?”
秦时赶紧横在中年女人面前,微笑着说道:“大姐,您忙,我们有点事和张建聊聊。”
“行,有事喊我,我今晚陪床。”
应付走中年女人,三人走到张建病床边,拉上隔帘。床头柜上